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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“碰上棘手的案子，会熬夜。”
这让她以后不敢随便用加班做借口了。
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
女顾客微愣，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说说你什么线索？”她接着问。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好家伙，谜题就解出来了吗？
李秀沉默片刻，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：“往北30公里，有一条河……”
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
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她准备再过半分钟，装着悠悠醒来。
“我明明看你笑了！”